摘要
Story，一个点对点（peer-to-peer）知识产权网络，致力于打造全球首个可编程的知识与创意市场。在 Story，科学和创意资产，均可注册到具有自定义参数的通用账本上。所有资产都有标准化接口，能被任何软件应用程序或人工智能模型使用，实现知识产权的自由流通与价值变现。Story 通过去中心化的网络图谱进行资产协调：节点（node）代表独立的知识产权资产，而边（edge）代表该资产的法律与经济承诺。Story 还设有异步、去中心化验证机制，依托加密经济激励评估资产的唯一性，确保公平和透明。加入 Story，助力世界上唯一、开放、无需许可的知识与创意储存库的增长。
1. 引言
当前的知识产权（IP）体系，严重依赖中心化机构管理所有权和价值流通。从社交媒体到制药公司，少数不受监管的机构牢牢掌控着全球知识的生产与交换，这导致 IP 交易的成本居高不下。更糟糕的是，传统 IP 体系难以应对 AI 时代内容的大规模生成与分发。个人创作者的作品未经许可就被 AI 抓取、训练、利用，却得不到署名或报酬；而 AI 企业无法为海量内容逐一签订授权协议，IP 市场缺乏透明性和流动性。
我们需要一个真正开放、可编程的点对点知识产权市场，让任何人都能自由地创作、交易和变现，免受垄断机构的剥削。在 Story，每个 IP 资产都内嵌可编程授权规则，可在任何应用上货币化和交易。Story 不仅提供了一个全球通用的 IP 存储库，也提供了一个可编程的 IP 市场，推动着人类知识生产力的指数级增长。
2. 架构概览
区块链技术的发展经历了多个阶段。比特币[1]首次引入去中心化账本，以太坊[2]在此基础上构建了智能合约平台，催生了 NFT 等新型资产类别。随后，区块链又面临可扩展性挑战，Solana[3]等高性能公链应运而生，试图突破限制。尽管行业长期聚焦于平衡区块链的去中心化、可扩展性和安全性这“三难困境”，但区块链的适用性和可用性却被忽视，这也成为主流采用区块链技术道路上的阻碍。因此，我们需要一种新型区块链，不仅要解决技术挑战，更要为复杂的新型资产打造可编程市场，让区块链技术真正服务于现实世界。
Story 是一个专门设计的去中心化区块链，配有多核执行环境。它由一个主执行核心和多个高定制化核心组成。主核心等效于以太坊虚拟机（EVM），可快速采用生态系统中的现有应用程序。知识产权（IP）核心是专用核心之一，它能高效处理作为原生资产类别的知识产权注册，同时还可优化复杂 IP 关系图谱的操作。IP 核心将智能转化为可编程的 IP 资产。虽然 Story 主要聚焦于知识产权，但其灵活的架构让未来核心的应用范围，远远超出 IP 类应用程序的范畴。
图 1：Story 的协议层
Story 在一组去中心化节点（或称之为验证者）上运行，这些节点通过点对点网络连接。它们协同工作，确保共识的达成、交易的处理以及链的完整性，构建了一个安全的去中心化网络，任何遵循协议规则的参与者都可加入其中。遵循关注点分离原则，协议可分为三层：执行层、存储层和共识层。
2.1 执行层
执行层是 Story 的计算基础，负责所有交易和智能合约的执行。它由主核心和多个专用核心组成，协同运作。执行层旨在为每个核心提供最大的灵活性和计算能力，同时确保网络的稳定性和活跃性。
图 2：执行层的多核设计
主核心是默认执行环境，与 EVM 完全兼容。主核心处理所有交易，当交易调用涉及相应的专用核心内合约，主核心可激活相应的专用核心。每个专用核心的执行环境都经过优化，会优先考虑特定需求，如处理速度、可扩展性、安全性或隐私性。例如，在某些应用程序中数据的建模、存储和处理方式，会直接影响其可扩展性甚至可行性。多核设计的复杂性对用户来说是不可见的，因为每个专用核心都通过智能合约提供功能，当用户与相关合约互动时自动激活。所有核心遵循以下要求：
确定性：任何方法调用的执行结果必须是确定的。例如，虽然某个核心可能内部使用 GPU 来加速浮点计算，但最终结果必须保持一致。非确定性的行为会威胁到网络的稳定性和活跃性。
有限且可衡量的资源消耗：每个核心必须准确计算所有合约调用的预期资源消耗（如 gas 费），并且在常数时间内根据输入参数进行计算。错误的计量会破坏网络稳定性和公平使用。
存储：每个有状态的核心，可以在其存储层的命名空间（namespace）中以键/值对（key/value）的形式存储数据，其中数据承诺（commitments）用于共识。所有键值对的更新必须遵循规范格式，并保持更新顺序的确定性。
为满足不同需求，Story 的首次发布部署了三个专用核心与主核心一同工作：一个核心负责 IP 作为原生资产类别的存储和操作，另一个核心将链上执行环境与链下世界连接起来，第三个跨链通信核心帮助 IP 资产在更广泛的区块链生态系统中流通。
知识产权核心
在 Story 中，知识产权资产通过多维图谱呈现，各种类型的节点（如 IP 资产、许可等）通过代表经济和法律关系的边（edge）连接。这些 IP Graph 追踪原始资产和衍生资产的权利、许可及变现过程。
图 3：IP 资产示意图
PoC 协议部署在 IP 核心上，是一种原生协议，它提供了一个开放的 IP 存储库和一组模块，以便以无摩擦的方式与这些 IP 进行交互。PoC 协议既是 Story 上 IP 资产的标准化通用账本，也是围绕这些资产及其权利创建数字市场的方式。PoC 协议可追踪 IP 在各应用程序中的使用、扩展和变现的谱系关系（genealogy），类似于 Git 在代码分支和版本控制中的作用，这个开放的存储库让 Story 成为 IP 资产的来源和交换层。
IP 持有者可以在链上注册其知识产权，并使用 PoC 模块来自定义使用条款和版权结构。每个知识产权可在链上注册为 IP 资产（ERC-721），并可选择关联一个 IP 账户（优化版本的 ERC-6551）。链下实体可监控注册情况，验证 IP 持有者身份，为已注册的 IP 及其许可提供认证，并在发生侵权时启动去中心化争议处理流程。有关 PoC 协议的更多细节，请参见附录 A。
IP 核心通过优化的数据模型支持 PoC 协议，为与 IP 相关的资产、许可证和认证提供高效的本地存储，以优化知识产权关系图谱的处理。该 IP 核还为复杂的图谱操作（如遍历）提供高效的本地实现，否则这些操作将耗费大量时间和计算成本。
图 4：IP 注册与使用流程图（标准流程路径）
例如，当用户与 IP 资产之间建立新的关联时，协议需要通过检查 IP 参数及其所有父级资产来验证兼容性，从而确保规则的统一执行。IP 核心采用先进的算法，高效遍历关系图谱，并为 IP 条款应用通用兼容引擎。没有专用执行核心的其他 Layer 1 或者 Layer 2 区块链，想实现这样的功能几乎是不可能的。
链下同步核心
预言机在区块链生态系统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让这些原本孤立的系统能够与现实世界的数据和服务相连。没有预言机，区块链只能处理链上数据，这极大地限制了它们的实际应用。链下同步核心为预言机的稳定无缝集成提供了原生支持。
图 5：链下同步核心助力预言机和其他数据提供商的无缝集成
链下同步核心上部署的服务之一是 Story 的编排服务（Story’s Orchestration Service，SOS）框架。
该服务通过验证已注册的 IP 资产和许可证的真实性，验证创作者的社交身份，接收链下付款并生成链下可用的法律合同，扩展 PoC 协议。通过链下实体（entity）网络，SOS 框架弥合了链下现实和链上世界之间的差距，这些实体为 Story 上的基本服务提供证明。
跨链通信核心
跨链通信核心为高效的跨链消息传递提供了基本组件。以区块链间通信协议（IBC）[4]为例，由于验证证明（如 Merkle 证明）和签名验证的计算成本过高，采用 EVM 智能合约来实现该协议变得不切实际，而这一问题正是通过跨链通信核心解决。
支持跨链通信的能力促进了生态系统的广泛互操作性，消除了价值孤岛，拓展了更多应用场景。例如，IP 持有人可以在不同的区块链上使用其 IP 资产，接入各种市场、平台和服务，同时确保所有权和变现条款的一致性。用户还可以将其 IP 资产作为抵押品，在聚焦于 DeFi 的区块链上使用。这种互联互通的方式确保了无论资产在哪里被使用，无需考虑执行环境，IP 的所有权都能得到执行，从而实现 Story 成为全网络的 IP 层这一愿景。
未来核心的扩展性
Story 的架构支持添加新的专用核心，这让其功能超越知识产权领域。让我们来看一下两个潜在的未来核心。
人工智能（AI）核心可以优化与 AI 相关的链上操作。默认情况下，在 EVM 上这些操作是不可行的——正如论文[5]中所指出那样，单是两个 1000 x 1000 的矩阵进行简单乘法运算，所需的 gas 费用会超过 30 亿，这远远超出了逻辑区块的 gas 限制。AI 核心能够借助现代 GPU 处理器进行整数运算，结合确定性定点运算、量化技术[6]和链上伪随机生成器，消除因随机性和浮点误差带来的非确定性问题。
零知识（ZK）核心可实现对零知识证明（例如 ZK-SNARK）的高效验证。零知识证明（ZK-proof）是一种加密方法，它允许证明方（prover）在不暴露实际信息的情况下，向验证方（verifier）证明自己拥有某些知识或信息。通过为零知识证明验证提供原生支持，并利用高度优化的软件堆栈或硬件加速，ZK 核心在减少计算开销和 gas 成本方面比智能合约更具优势。该核心对需要机密 IP 交换或大规模可验证 IP 图谱的应用尤为重要。例如，它可以使 IP 持有人在不暴露敏感信息的情况下，证明自己对 IP 资产的所有权及真实性。
2.2 存储层
该存储层位于共识层之上，向执行层及其核心提供存储 API。它简化了数据组织的复杂性，对数据进行加密承诺，同时决定使用何种数据库来管理数据。存储层的设计灵感来源于 NAND 闪存转换层（FTL），它将逻辑地址映射到物理存储块，以实现写入性能优化及延长设备使用寿命的目的。存储层也通过数据放置策略，来平衡异构存储系统的性能、可扩展性、成本、证明大小和冗余。通过分析使用模式和访问频率，存储层能够主动优化不同存储层之间的数据分布。子存储系统会根据数据的大小、访问频率和耐用性要求自动调整，以高效处理各种数据类型。
图 6：Story 的存储层
除了性能的提升外，存储层还通过提供统一的接口，将链上与链下存储解决方案（如 IPFS[7] 和 Arweave[8]）整合在一起，从而解决用户体验的碎片化问题。知识产权资产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既有小型文本文件，也有大型多媒体文件和复杂数据库。海量数据存储在链上的成本十分高昂。在与大型数据集交互时，传统的方法是将内容存储在 IPFS 上，仅在链上维护元数据引用；这种方法往往会有很大的限制，降低用户体验。例如，当一个 ML 模型注册为 IP 资产时，用于捕获内容真实性的元数据（如 C2PA[9]）将与实际文件共同存储，以便在需要时直接进行模型推理。值得注意的是，底层协议已经处理了复杂性，确保接口的行为始终保持确定性，并不会损害网络的稳定。有关技术细节将在后续的技术白皮书中发布。
2.3 共识层
共识层通过协调所有网络参与者的区块生成，确保网络的完整性、安全性和稳定性。近年来，区块链共识机制取得了显著的突破和进展。该层的设计非常灵活，能够适应新共识机制的加入。
图 7：Tendermint 的区块形成周期（标准路径）
Story 初期采用的是一个现代化的 Tendermint 实现，叫做 CometBFT。Tendermint 是一个拜占庭容错（BFT）共识引擎，拥有明确属性和定制化选项，完全符合我们的设计需求：
容错性：即便有 33% 的验证者作恶或离线，也能保持系统的安全性。它确保所有诚实节点就已提交的区块达成共识，并通过加密证明识别和惩罚恶意节点。
活跃性保障：有超过三分之二的验证者（根据投票权衡量）保持活跃并参与网络时，网络就能持续推进。
即时终结性：交易在被打包进区块后可迅速达成最终确认。这一即时终结性对需要不可篡改性的应用至关重要，它直接影响用户对可靠性的体验。
模块化设计：应用区块接口（ABCI）分离共识和执行，确保未来的共识升级不会影响现有的执行逻辑。
Story 的共识层采用了权益证明（PoS）机制，验证者在维护区块链安全性与完整性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为诚实高效的操作提供了经济激励，因为恶意行为会受到处罚，包括失去质押的代币。该层管理所有与质押、锁仓要求以及奖励分配相关的操作。
3. 应用场景
除 Story 的技术架构之外，我们可以开始思考一个点对点的 IP 系统可能带来的多种应用场景。随着通用的 IP 存储库和可编程智能市场的出现，或许我们正站在新一轮文艺复兴的起点。本节将探讨一些最具前景的应用案例，当然，还有很多同样激动人心的应用尚未被提及。
3.1 智能市场的崛起
比特币和以太坊曾在过去几十年间重新定义了货币，在货币之外，扩展区块链至其他新资产类别的道路，却进展缓慢。不可阻挡的数字市场是区块链的“杀手级应用”，而专门构建的区块链将从 IP 开始创造全新市场。
传统的 IP 体系过于依赖复杂的中心化结构和中介，这导致 IP 这个有数万亿规模的资产类别在可读性、交易和货币化等方面变现低效。高额的交易成本使得知识和创意无法转化为价值，也限制了思想的交流与传播。Story 通过支持点对点 IP 交易和可编程 IP，打破局限。
应用程序可以将制药公司或媒体机构的 IP 目录作为 IP RWAs（现实世界资产）整合到 Story。更为激动人心的是，原生可编程的 IP 可与 DeFi 应用程序结合，产生一个新兴领域——IPFi，在这个领域，IP 资产可以被分割，用作抵押品、质押或以其他经济高效的方式利用。
人与人之间的交互是新智能经济中最基本的交易。而借助 Story 的可编程执行环境，代理和人之间的交互成为可能。代理可以自动从 Story 获得 IP 资产许可，并通过微调（fine-tuning）升级其创作风格或知识库。如果产生了收入，代理可以通过 Story 的版税模块和原始 IP 持有人分享部分收入，从而形成一种良性经济循环，让 AI 赋能 IP 持有人，而非削弱其收益。除此之外，纯粹的代理与代理间 IP 交易也是可行的，利用 Story 作为智能代理商业的结算层，繁荣整个代理交互市场。我们将在下一节详细介绍这种可能性。
3.2 人工智能的基础层
区块链是 AI 交互的理想基础，因为它提供了一个可编程媒介，让软件可在其中作出硬性承诺。由于代理以 IP 作为原生输入进行训练，并且产生 IP 作为原生输出，Story 为 AI 交易提供了一个基础结算层，既适用于训练 AI 模型，也适用于 AI 输出的变现。
智能链
在 AI 领域，知识产权资产涵盖了各类 IP —— 从数据库、基础 ML 模型，到 fine-tuned 模型和模型 tuning 包。
图 8: 与 AI 相关的 IP 资产示意图
图 8 展示了 IP 资产如何构建智能链。一个机器学习模型（Model 2）可能来自于经过强化学习、使用其他数据库（Dataset 6）增强的深度 fine-tuned 模型（Model 1）。这个 fine-tuned 的深度模型本身可能源自于在多个数据库上训练的基础模型。这些训练数据库也可能是其他数据库的组合。此外，独立的模型微调包的研究也在积极进行。模型微调软件包中包含高效参数模型微调的所有必要数据，这能减少可训练参数，同时保持接近完全微调的性能。由于全面的模型微调需要大量的计算资源和内存，这些软件包提供了一个高效的替代方案（即 Huggingface Adapters）。当某个模型注册为链上 IP 资产时，最前沿的模型指纹技术，如 Sentient 协议[12] 开发的 OML，可捕捉该模型的独有特征和基本属性。
通过在 Story 上注册整个智能链，可以实现经济价值在网络中各节点之间的分配。Story 为高质量数据库和模型微调包市场打下基础，从而推动更高效的 ML 模型诞生。这样的激励机制，鼓励数据提供者贡献优质数据库，并通过有保障的公正报酬，加速 AI 发展进程。在透明的经济激励和自动化收入分配机制下，Story 成为数据提供者、模型开发者和终端用户之间无缝合作的谈判、协作与结算层，且确保所有参与方都有合理的归属权。
智能代理商业模式
AI 正从独立模型演变为能感知、决策和行动以实现目标的自动代理网络。这一转变意味着 AI 不再只是一个工具，而是逐渐成为一个生态系统，在这个生态系统中，各代理通过协作互动创造价值。
图 9: Agent TCP/IP 协议 - 交互流程
Story 团队发布的 Agent TCP/IP 协议，为自动代理生态系统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关键框架。设计 Agent TCP/IP 的目的是推动 AI 代理之间的标准化自动交互。这个代理到代理的协议，为代理间的 IP 资产交换（例如训练数据、专有算法和创意内容）奠定基础，无需依赖人工中介。借助 Agent TCP/IP 协议，代理可以通过链上智能合约自动进行谈判、授权和执行协议，合约将链上执行与链下法律强制执行相结合，所有这些均由 Story 提供支持。Agent TCP/IP 协议为未来代理作为独立经济体角色的实现打下基础，代理能够借助经授权的训练数据和注册 IP 来改善自身，进而将输出变现。随着越来越多的代理加入网络，整个生态系统的价值与能力将呈现指数级增长。每个新加入的代理都带来独特的能力，并能与现有代理的优势相结合，产出新的解决方案和服务。例如，一些专门化的代理可以共同制作电影，其中制片人代理聘请编剧代理和视频生成代理，并根据其链上协议进行收入分配。
3.3 IP 代币
Story 的原生代币—— IP， 协调所有价值流动，贯穿整个点对点知识产权系统。
IP 充当网络的底层交换媒介，每当知识产权资产被使用、交换或产生收入时，IP 通过透明的费用支付机制，实现交易的高效处理和资源的公平分配。它不仅促进了无中介参与的点对点直接交易，还作为一种功能性工具和价值交换媒介，助力网络经济的增长。
此外，Story 采用 PoS 共识机制，验证者需要抵押 IP，保障网络安全。验证者负责处理交易并维护区块链的完整性，依据其表现获得以 IP 计价的奖励。这为验证者提供了强有力的激励，促使他们以诚实高效的方式运营，因为他们与网络的成功息息相关，从而巩固 IP 作为 Story 安全基础的地位。
IP 作为统一的效用代币，承担着维护网络安全与生态系统功能的双重功能，将网络操作与更广泛的知识产权市场紧密结合。作为 Story 的 gas、质押和效用代币，IP 在激励 Story 生态系统中的各方参与者，推动去点对点知识产权系统的维护和发展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
在更广泛的生态系统中，IP 旨在发挥更为关键的作用，负责保护知识产权资产，充当知识产权收入流的货币，甚至为在 Story 上结算其知识产权的 AI 代理提供原生交换媒介。PoC 协议和其他部署在 IP 核心上的专用协议，都依赖 IP 作为运行基础。IP 促进 IP 核心内的所有价值转移，包括版税分配、许可费和基于使用情况的补偿。这种整合，意味着 IP 的作用超出了基本的网络安全范围——它是保护和验证注册在 Story 上的所有知识产权资产的基石。更重要的是，Agent TCP/IP 协议利用 IP 提供强大的安全层，保障代理之间的通信，同时为代理之间的高效价值交换提供原生机制。这一双重功能确保 AI 代理能够在无需信任的情况下，自动化地进行经济交易与沟通。
IP 是网络安全和生态系统功能的统一效用代币，将网络运营与更广泛的知识产权市场相结合。作为 Story 的 gas、staking 和效用代币，IP 在激励 Story 生态系统中的各方参与者，维持和拓展点对点的知识产权系统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结论
我们推出了一个点对点知识产权系统，打破了对中心化机构的依赖。Story 区块链提供了一个专用网络，既可创建知识产权资产的通用存储库，也可创建一个用于 IP 资产交换的可编程市场。Story 的多核架构，为应对不断演变的应用集成和人工智能场景提供必要的扩展性与专业化支持。一个嵌入 Story 区块链的全网知识产权图谱，精准描绘了各类知识产权资产之间的复杂关系，为经济承诺提供健全的记录。随着人工智能加速发展，知识产权的体量和流动性也不断扩大，Story 构建的网络将成为新智能经济的支柱。而比特币作为数字黄金，充当所有商品资产的价值载体，Story 以可编程知识产权的形式为所有知识资产提供价值存储。
致谢
Story 基金会感谢 a16z crypto，特别是 Eddy Lazzarin 和 Scott Kominers，感谢他们在 Story 网络和 PoC 协议设计初期提供的基础性支持。此外，作者还要感谢 Jason Yanowitz、Chainyoda 和 Scott Kominers 在起草本白皮书过程中提供的反馈意见。
附录 A - PoC 协议
PoC（Proof of Creativity ）协议推出一种开放的可编程 IP 协议，将知识产权（IP）提升为区块链生态系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该协议的核心是 IP 资产及其关联的 IP 账户，这是一个智能合约账户，作为每个知识产权的核心身份标识。
这种以账户为中心的设计使得 IP 数据的存储与管理更加便捷，并通过模块化功能实现与这些数据的交互与操作。这些模块扩展了协议的功能，赋能创作者和用户在去中心化且可编程的环境中轻松管理和授权他们的 IP。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协议由数据结构和模块两大部分组成。数据结构相当于协议中的“名词”，它存储与 IP 相关的元数据，即“IP 乐高”。而模块则是“动词”，为注册在协议中的 IP 资产提供多种功能。
数据结构（名词）
IP 资产是 PoC 协议中的基础“IP 乐高”。每个 IP 资产代表一个链上的 IP 和其关联的 IP 账户，后者基于修改版 ERC-6551（令牌绑定账户）。IP 资产将一个新的或现有的 NFT 转化为一个具有多种功能和交互性的 IP 实体，代表着已通证化的知识产权。
IP 账户是映射到通证化 IP 的可编程账户。它对 ERC-6551 进行了修改，具备通用的“execute()”功能，允许通过编译字节数据调用协议中的任意模块，这为未来模块的扩展提供了可能。
模块（动词）
模块（即动词）是定制化的智能合约，用于定义和扩展 PoC 协议中 IP 资产的功能。
授权模块
授权模块是协议的核心部分，使 IP 持有人（作为授权方）能够使用许可令牌及其相关条款创建和管理授权协议。许可条款来源于预设的授权模板。对于衍生作品，父级 IP 的许可条款也会在授权过程中被纳入考虑。最终结果就是铸造出许可令牌。
PoC 协议引入了编程化 IP 许可（PIL）作为现成的许可模板，旨在为 IP 持有人提供一个通用且易于采用的授权框架，简化授权流程，并建立一个标准化的法律框架。
可编程 IP 许可（PIL）
许可模板是一种在智能合约中编译的法律框架（“可编程”），规定了 IP 的各种许可条款。条款内容可能包括商业化、可转让性或版税百分比等内容。
可编程 IP 许可（PIL）由 Story 团队开发（[14]），是这一许可模板的首个实例。虽然 IP 协议（IPA）条款和许可令牌的发行发生在链上，但这些内容在链外的法律框架下得到强制法律执行。这个法律合同使通证化的 IP 资产能够融入传统法律体系，并为创作者提供明确的指南，指导他们可以如何重混、货币化以及创造衍生作品。
版税模块
版税模块用于管理子级 IP 资产与其父级 IP 资产之间的收入分配。它使得 IP 持有人（作为授权方）可以定义子级 IP 向父级 IP 支付的收入比例。同样，作为授权方的子级 IP 持有者，也可以规定衍生 IP 向其子级 IP 支付的收入比例。
收入支付给 IP 资产后，将存入 IP 版税金库。每个 IP 资产都有一个独立的版税金库，版税令牌持有者有权按照比例提取金库中的资金。
版税模块支持多种可定制的版税支付结构。默认情况下，每个父级 IP 资产可以设定最低版税比例。这个比例决定了衍生链中各级衍生 IP 需要按照许可协议分配给父级 IP 的收入份额。
争议模块
争议模块为用户提供了解决争议的框架。其仲裁系统由两个主要部分组成：
仲裁政策：仲裁政策定义了解决争议的规则、流程和负责实体。
仲裁罚款：仲裁罚款确定被“标记”为争议一部分的 IP 资产所需承担的后果。
